就听到了女儿在哭,席同方忙把手里的油条,扔给青松拿着,自己迈大步进了院子,“阿秀,阿凤这是怎么了?”
阿秀,是阮氏的闺名,全名阮玉秀。
“还能怎么,刚才,大嫂过来了,骂了一顿,说我们给了他们湿柴火,根本点不着。”
阮氏恨恨的瞪了席同方一眼。
要不是席同方总劝她,要息事宁人,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不值当兄弟反目成仇,他们二房,哪儿能被大房的人逼之至此。
席同方脸色,顿时阴沉。
刘妈劝说,“这也怪庄子上的人办事不力,那柴火怎么就送了湿的,点不着,没柴火做饭,也难怪大太太会生气。”
阮氏气道,“二房欠了大房的不成?白给的,还挑三拣四,若不喜欢,以后,就别让庄子上的人给大房送柴火去了。”
刘妈顿时吓得什么也不敢说了。
六岁的席韫,走过来,拉着阿姐的手,脆生生的道,“阿姐,你不要哭,是不是大伯娘欺负你了,等阿韫长大,阿韫给你报仇。”
“阿韫,不许胡说。”席同方呵斥过去,“不过是女人之间的一些口角之争,你是男人,跟个内宅妇人计较,成何体统。”
席同方对小儿子的管教,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