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很多,言辞中,总会含沙射影的骂她是一只霸占鸡窝不下蛋的母鸡。
前日,宋氏回了一趟舅公家,还领回来一个寡婦,说是给朱听墨做妾,这两个晚上,朱听墨就在宋氏的眼皮子底下,歇在了那寡婦的屋子里。
她气的一夜哭到天亮,却还不敢反抗婆母。
她大哥坐牢了,娘家再也不能给她当靠山,她在宋氏面前也因此硬不起腰来,她若忤逆宋氏,只怕宋氏会气的让朱听墨给她一封休书休了她。
朱家要休她,名正言顺,甚至都不用找借口。
她十几年,都没能生下嫡子,为朱家传宗接代,就算朱家休了她,外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就是理由。
所以,这几日,她过的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就怕朱家会休弃她,哪里还敢去朝朱家要银子来贴补娘家。
程氏不知晓席开梅这几日日子难过,只觉得她只肯拿出二百两银子,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程氏黑着脸,看着她,不高兴道,“朱家家大业大,怎么就只有那么点儿银子,阿梅,你是不是看你大哥坐牢了,阿彦又被毁了,所以不想给娘家出这份银子?”
“没有,阿娘,我是真的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