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手上的剪刀,就刺进了席开梅的脸上。
席开梅痛的嚎叫连连。
寡婦狰狞着一张脸,把剪刀拔出来,然后朝席开梅的身上连刺了五六剪刀,才被回过神来的两丫鬟拉开。
在拉扯过程中,一个丫鬟被刺到了胳膊,一个丫鬟的肩膀上也受了伤,而席开梅的身上,再被刺了四剪子。
等外面的婆子听到声音,冲进来后,席开梅已浑身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呼救声都没了力气。
原本一张风韵犹存的脸蛋,如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肚子上被刺了一剪刀,伤口很深,鲜血放佛不要钱一样往外涌,冲进来的两个婆子,都吓懵了。
好在也就懵一下,两婆子很快醒神,冲上去,死死制住寡婦。
等朱听墨赶来后,席开梅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朱听墨大惊失色之下,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侍候席开梅的贴身婆子,道,“老爷,这里还有昨日大夫给太太留下的一瓶金创药和纱布,原本是要老奴今日帮太太换药,眼下太太身上添新伤,要不,就用那金创药,先给太太止血?”
“还不快去拿药。”朱听墨怒吼道,“太太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都别想在朱家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