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婶,这门亲事,你真的推了?”
    “太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少年郎。”
    桌子上,七大姑八大姨纷纷议论阿年的好,彭氏听的一脸黑,道,“不是没看中,只是我家佳佳攀不上。”
    “当年,阿秀还不是被你嫁进了大门大户人家,怎么这个阿年,你家佳佳就攀不上了?”
    “阿秀和阿方成亲前就见过面,当年我和我家老头子也都相中了阿方,这亲事才成,可佳佳这丫头有主意,她自认配不上阿年,我们也不能逼迫她,我们阮家就她这么一个姑娘,她不喜欢,我们也舍不得逼着她嫁不是。”彭氏不高兴这么多妇人问来问去的,但还是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族里的堂弟媳就说了,“我家荷花十六了,也要定婆家了,阿嫂,要不,你出个面,帮我家荷花保个媒,定给那阿年怎么样?”
    这事,彭氏可不敢大包大揽下来。
    日后,荷花和阿年过的好还成,若过不好,这堂弟媳还不得全都怪罪到她的头上来?
    彭氏想了想,就提醒她道,“都说女人嫁郎,是第二次投胎,胎投的不好,就会毁了女人一辈子,所以,一定要千挑万选才行,这事,我看哪,你还是回家去问问荷花愿意不愿意。”
    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