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这样慌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说,真是你偷了大东珠?”
这会儿,彭太太身边的一个婆子,也认出了席悦的身份,嗤笑道,“这是德胜巷的席二娘子吧,当初在秦家,连公公都敢偷,不过是几颗大东珠,又岂不敢偷。”
然后看向阮氏,跪下请求道,“席太太,老奴怀疑大东珠就是被她给偷了,老奴请求席太太允许老奴搜她的身。”
搜身,是给人的一种侮辱,且这人还是出自席家大房的人,婆子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动手搜人家身,要先请示阮氏。
阮氏看了一眼婆子,又见彭太太没阻止,就点了头,“既然你和彭小姐都怀疑席悦,那就搜身吧。”
“阿婶,你……你怎么能允许一个奴才来搜我身,我可是席家嫡女。”
“是席家旁支,可不是嫡系一脉。”族长太太不屑的盯着她,添来一句。
席悦瘪了瘪嘴,然后眼泪就落下来了,哭的好生委屈,“我阿爹阿奶都病了,阿婶,你却这样欺负我,还让人羞辱我,我……呜呜,我不要活了,我去死好了,我……”
“闭嘴……”楚大太太铁青着脸,怒喝,“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哪儿容得下你在这里哭哭啼啼,满嘴脏话,来人啊,把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