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地:“是啊,成果斐然。”乔治使劲儿推了他一把,他又坐了回去。
“哎哟——”弗雷德挥舞着手臂。
“‘誓死守卫校规’?听起来不错,但你们得起带头作用。”菲利克斯含糊地,转身离开。
“教授要怎么做?”乔治不安地问。
“谁知道?你不觉得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吗?包括现在,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弗雷德高兴地。
瓦伦从另一边跳到桌上,看着他们一阵摇头。
“我怎么觉得瓦伦在可怜我们?”乔治。
“砰,砰。”
两支比他们眼下还高的羽毛笔砸在桌上,乔治吓了一跳,一抬头看到十几张被子似的羊皮纸飞过来,他们赶紧跳开。
“罚你们抄校规。”菲利克斯遥远的声音:“不抄完不许变回来。”
事实证明,他想差了。这对双胞胎的想法完全和正常人不一样,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沮丧,而是兴奋地对视,“早就想这么做了!”
“就这么定了,教授!”
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不是惩罚,而是某种优待。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兴致勃勃地在羊皮纸上跋涉,边写边互相评价对方的‘作品’。
“你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