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屈指可数;其他高级官员都只擅长某一方面,比如卢多·巴格曼、菲波斯·彭罗斯,亚瑟·韦斯莱……”
“……现在对部长的要求越来越高了,我每天都要学习,试着跟各方面打交道。”说着她有些恼火,“某个家伙待在学校里不出来,我几次写信都被他敷衍过去。”
“你是说教授?”赫敏竖起耳朵问道。
“就是他,”博恩斯女士恨恨地说,然后轻轻揉着额头,语气软化下来,“其实我能理解菲利克斯的做法,他似乎有意把自己和公众隔开,就像一九四五年之后的邓布利多……作为现世最重要的一股威慑力量,他个人的面孔会变得模糊。持剑者,人们这么称呼他。”
赫敏慢慢点头,联想到最近两年的经历,她对博恩斯的话有更深的理解。
不管走到哪儿,人们都热衷于打探教授的隐私问题,而当她挑挑拣拣,把不重要的生活细节描述给他们时,这些人又会表现出十足的错愕和诧异,仿佛神话照进了现实。其中一个人的回答令赫敏印象深刻:
“你说的是真的?海普先生坐下来和你们一起吃饭?你们不会感到有压力吗……偶尔还会喝点儿葡萄酒?还擅长跳舞?哎呀,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一个——”手指在半空比划了一阵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