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冤枉啊!”沈丞当场哭喊了起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对张然动过手,都是他在打我,我从来没有还手!这哪是斗殴啊,明明就是他单方面殴打我。”
杨建设的目光又转移到张然身上。
“我是打了他。”张然点头,“不过我打他,是因为他先动手打了我的长辈。”
“长官,这都是误会!”沈丞经纪人连忙出声,“早上在机场的时候,我们是发生了一些肢体上的冲突,之后在酒店见面,因为对方的特殊性,所以我们之间有一些事没说清楚,但后来我们已经接受调解了,是张然一直动手行凶。”
“长官您好,我是张然的律师,冯秀。”冯律师出声,“根据我委托人的供述,是沈丞先对我委托人长辈进行言语上的辱骂,人格上的蔑视,我委托人才会忍不住动手,当时的情况完全是我委托人情绪激动之下所为,我认为不能算作故意伤害。”
“什么叫辱骂?”沈丞经纪人当场反击,“本身那两个人就肢体不健全,说他们是残疾叫辱骂吗?并且沈丞身份特殊,那两个人随便接近,我们是不是该做以防范?我们的保镖只是履行他们的职责而已。”
“那沈丞率先动手又该怎么解释?”冯律师质问,“根据监控显示,是沈丞主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