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拆迁的人见一个年轻人还这么狂,刚要还嘴,却对上这个年轻人的目光,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无法跟这个年轻人对视,一声不吭,拿着本子就走了。
二伯看向突然出现的张然,扫了一眼,根本没放在眼里,质问道:“你爸呢!让他过来跟我说。”
“我爸出国了。”张然依旧这么回复。
“呵,出国?就你家这穷酸样还出国?”二伯冷哼一声。
张然早就习惯了二伯这样的冷嘲热讽,前年吃饭的时候比这言重多了,那时张然做临时工,可被嘲讽坏了。
张然不想搭理长辈之间的事,但现在被逼到这个份上,总要解决。
“二伯,我爸没来,我就多说几句,当初爷爷是把这房子留给我们两家,但你们去天杭的时候,是逼着我爸妈把房子买下了吧?九万块钱买了另一半,我说的对吗?”
二伯脸色一黑,“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有你说话的份吗?叫你爸出来跟我说!”
张然摇了摇头,“我爸不在,房产证在我手里,二伯,既然当时都把房子卖给我们家了,你们现在是想干什么?”
“什么叫卖给你们家?”二伯母挖了一眼张然,脸上尽是嫌弃,“不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