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起身走了。
张然所要办理的业务只有这一个窗口，只能坐在这里等着。
这一等，就是四十分钟。
张然看了眼时间，还剩二十分钟这里就该下班了，正当张然打算找人催促一下的时候，先前那个女性业务员回来了，撤销了面前暂停办理业务的牌子。
“你好，我想变更一下项目性质......”张然把准备好的材料递了过去。
但业务员却看都没看张然递来的材料一眼，冲旁边伸手。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材料递了过去。
业务员冲中年男人微微一笑，将中年男人递来的材料接过，“杜先生您稍等。”
说完，业务员开始处理起这位杜先生的业务来。
张然坐在那，活脱脱像一个傻子，准备好的材料放在那里，无人问津。
正准备做事的业务员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坐在柜台窗口前的张然，出声道：“去后面排队等着去，别坐这。”
业务员显然是要把张然撵走，将座位留给这位杜先生。
张然依旧坐在这。
业务员眉头一皱，训斥道：“没听见吗？”
张然一脸疑惑，“听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