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
巡抚的死便意味着朝廷的公信力降低,而当权利机构失去尊严与枪杆子时,法律就会变得形同虚设。三个月后保护期结束的死亡威胁更成为了压倒某些人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滋生在人心里的恶念在几天之内便生根发芽,生出了罪恶的花朵与疯狂的枝芽。
他们开始享受起人生中最后的三个月。
几天后,人们惊恐的发现,这社会里竟处处都是张三。
罪恶就像酒精,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回头,沉醉在酒精中似乎是可以让他们忘却周遭的境遇,就连三个月后的死亡威胁在他们眼中也变得微不足道,杀人、放火、入室,无道德约束下的人类宛如一头头凶狠的野兽,疯狂的撕碎着旧世界的约束。
大东区几日内便沦陷,门外城墙尚未倒塌,人心中的高墙却先一步倒地。
之后的事不说也该明白,投放每日继续,死亡也在每日继续,守军一边要抗衡叛军一方,另一边又要应对投放的怪物。
双方都在死人,可死的最多的还是被夹在中间的平头百姓。
叛军为了提高胜算,还在城中大肆抓人,当做敢死队一般,每日必须上交一定数额的经验值,若是提供不了便是一番非人毒打。守军虽进行过数次清剿,但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