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那葡萄。
“只是肚子有些疼,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因着游戏里,她的身体只是一串数据,她格外地不在意。
这身体本就体弱,就算她不吃这些东西,奚晗烟该痛的绝不含糊。
朱嬷嬷将葡萄放远了些,才将肉串拿起来,把肉都给放到盘子中。
“太医前些日子还让您温养身体,陛下也让奴婢监督着您,娘娘给忘了?”
朱嬷嬷虎着脸念叨着:“那疼起来,可是病,哪能让人不紧张。”
奚晗烟坐起身来,撇撇嘴:“真不知道你是谁的人,才熟络多久,就不听哀家的了,是不是打算换个主子?”
朱嬷嬷给奚晗烟添了杯茶:“哪能呢,奴婢还想随太后一同回岭西呢,伺候人的事儿,奴婢可不想再干了。”
这两天风有些大,抖动的车帘被吹开,带着几分凉意的阳光,扑进马车内,勾缠着少女露在锦被外雪白的脚踝。
忽明忽暗的,好不调皮。
吃了两口肉,奚晗烟就不动了,她捧着热茶慢慢喝着。
马车内陡然寂静下来,除了车轱辘碾压着地的声音,唯有少女轻轻细细嘬茶的声响。
奚晗烟微微眯起眼:“快了,用不了多久,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