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垃圾篓后,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长裙,眉头微皱。
裙子不长,只到她的膝盖,露出两条笔直细腻的小腿,杏色的裙摆衬得她肤若凝脂,在这晦暗不明的夜色中,仿佛嫩得能掐出水来。
车窗外的灯时明时暗,绣着金银线的水纹波光袅袅,似一泊清漾的湖水。
裙摆做得很宽松,像一朵铺开的荷叶,软滑的布料像细腻的温水,轻轻贴合着她的肌肤。
奚晗烟掐着裙摆,陷入短暂的沉默。
这怪胎的手艺,是一年比一年好了。
只是那双手好好做实验不行吗?偏偏要做什么衣服,简直暴殄天物。
她拿起手机,找到最下面那一个号码。
Y:帮我准备一套衣服,舒适一点。
……
闻人家那边,陆卿然扑了个空。
问侍者后,他才知道奚晗烟已经走了,就在他来的前不久。
陆卿然一腔火热,顿时被一桶凉水兜头浇灭。
热烈的眼眸也在一瞬间暗下来,整个人颓然地跌坐在花坛边沿。
他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小股黏在他的额头脸侧,汗水从他俊逸发白的面颊滑落,那张菲薄的嘴唇微张,正急急地喘着气。
侍者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