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回头,见是张掌柜走过来,穿着一身深灰色锦缎长袍,面容儒雅,温和笑道,“苏公子来酒楼里吃饭,怎么不让伙计知会一声,我好陪苏公子共饮一杯!”
“见过张掌柜!”苏清温淡一笑,“上次张掌柜托虎子给我带去的重礼已经收到了,还没向您道谢!”
“一点心意,不足挂齿!”张掌柜抚须笑了一声,吩咐账台伙计道,“以后苏公子来酒楼里吃饭,一律不许收银子!”
“不用!”苏清立刻道,语气真诚,“我和张掌柜是朋友,但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我卖给酒楼的鱼可是都收了银子的!”
“鱼是苏公子和朋友一起卖的,但酒楼可是张某一人开的,所以这饭张某请了!”
“如果张掌柜如此,那以后我就没办法来吃饭了!”苏清挑起眉梢,半是玩笑的道。
“这、”张掌柜摇头失笑。
苏清再次将六两银子递给伙计,拿起酒,笑道,“酒楼的酒菜甚好,我和朋友吃的也很好,今日别过,下次再来!”
“那下次一定提前知会张某,让张某做东!”张掌柜道。
“好说!”苏清笑了一声,思虑一瞬,问道,“张掌柜胜友如云,酒楼里消息灵通,最近可听到哪里有人失踪,正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