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窘迫,支吾道,“我、我哪里知道、你是为了爹的腿疼,我以为你又调皮捣蛋,生气还来不及,看你干嘛?”
苏清抿唇哂笑,“大伯不关心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是爷爷为了给我治病拿yào,跑到村长家里搬粮食,在村长家门前摔倒受伤,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大伯可曾出门看一眼自己的父亲,事后可曾登门关心一下自己的父亲?”
苏河脸色有些黑,细眼闪烁。
“之后大伯母上门闹事,打伤了爷爷,大伯过门不入,可曾像今日一样,想起自己做儿子的责任?”苏清又问。
“我、我、”苏河脸色涨紫,额头上有汗落下来。
苏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淡声道,“爷爷受伤、得病,甚至没饭吃需要你们的时候,大伯不曾登门,如今为了一个傻子登门,真是可笑!”
“你、”苏河气急败坏的瞪着苏清,“谁给你胆子敢和长辈这样说话?”
“长辈?”苏清眉心沁凉,语调清冷,“长辈若不自重,有何颜面拿出长辈的架势教训别人?大伯今日登门是怕将来自己摊上麻烦,那我今日便郑重的告诉大伯父,以后爷爷由我来赡养,我的亲事,二花的安置,都和大伯无关,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拖累你。但是,既然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