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气愤不已,“回去我就去找孙冬子算账,当初咱们收他一起卖鱼,工钱比一个壮劳力还要多,我到是要问问他,咱们哪里对不住他,他要做这种背后使坏的小人!”
苏清缓缓摇头,“不用找他,是刘景彰指使他们两人这么做的!”
“你怎么知道?”虎子惊愕问道。
“猜的!”
她还猜到,苏长生两人在醉鹤楼这里吃了憋,刘景彰也不会善罢甘休,兴许很快就有后招。
昨日他来找她,就是来警告她的!
苏清猜的没错,不出两日,城里便又多了两个卖红烧鱼的摊子,一个由苏长生带着人在西街卖,一个由孙冬子带人在东街卖,带的人,自然是刘景彰的人。
卖的鱼和苏清他们卖的表面看去一模一样,价格却便宜的多,只要十文钱一条,而且摊子就开在苏清他们鱼摊的斜对面。
他们做鱼时防了苏长生,却没防备孙冬子,而且这鱼的做法算不上复杂,孙冬子跟着苏清那么久,自然也能做的出来。
有便宜的,人们自然不会再买贵的,买鱼的人纷纷都跑去买苏长生的鱼。
刚过晌午,苏长生的鱼卖完了,苏清他们的卖了还不到一半。
苏长生带着孙冬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