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不至于空着肚子睡觉。
苏清腿有伤,二花要照顾她,他们两人都做不了事,所以尽量吃少一点。
夜里苏清躺在二花腿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只盼着天不会下雨,盼着洪水尽快退下去,盼着尽快找到下山的路。
她身上正来着葵水,二花还以为她受着伤,为了给她“包扎”将自己衣服的两个袖子都扯了下来。
寒风中男人两条手臂光着,却笑的温暖,“清清,我们一定会回家的!”
苏清弯唇一笑,抱紧男人精瘦却结实的腰身,缓缓闭上眼睛。
次日早晨,众人醒来后,继续出发。
昨天往南方向碰到了黑熊,大家都不敢走了,所以这一次往西走。
好在天气晴好,有太阳可以辨别方向。
一直走到晌午,大伙饿的不行了,一个个唉声叹气,脸色灰败,从最初活下来时的兴奋已变成失望,甚至渐渐失去了求生的yu望。
饥饿和劳累最容易消磨人的意志,尤其是这些常年躺在牢里、连走两步都会气喘的人。
“要是饿死,还不如当初直接淹死在河里!”
“这山这么大,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山里还有野兽,说不定哪一日咱们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