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尘摇了摇头，那种体质太过惊世骇俗，莫说老天了，哪怕被修真界的各方大佬知道，也定然会举界追杀。
像五灵之体这种特殊体质，纵然成长起来，也就比同阶厉害一些，不会发生越阶这种事。
至于传说中的那种体质会厉害到什么程度，没人知晓。
念尘也是偶然在一本古籍看到关于那种体质的介绍，初期确实如方冬这般，不显山不露水，甚至天赋和悟性都不如普通人，而等他安全度过前期，修炼一途就会变得越发顺畅，至于后期……
那本古籍过于久远，没有关于后期的详细描述，只是说这种体质若是成长起来，左手可擒天道，右手可灭万界。
擒天道，灭万界？
念尘当时觉得可笑，认为这古籍是人异想天开罢了，怎么会有人达到那样的实力？能让天道产生惧怕，那得何种境界？
仙境之上？
“渣男连人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戮过多？”淮灵打断了念尘的思绪。
念尘灌了一口酒，没有说话，他也不愿意相信，可方冬每次进阶都会引来雷劫，而且一次强过一次，这又何尝不是天道对其的态度体现？
“你说的这个寂灭血雷也不怎么样嘛！方冬他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