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想起了,刚才的时候,这位大宗师,和他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他家有祸事了。
燕青打小在卢家长大,以卢家为家。他家的祸事,可不就是卢家的祸事?
“敢问先生,不知刚才,先生所言的祸事到底是何事?”
燕青正色拜了下去,袖子中就滑出了一块银子,落在了案上。
那先生袖子只是一拂,银子就不见了。顺势扶起了燕青,却看见了燕青袖子间露出的花绣。然后,许贯忠抬眼争取看了一眼燕青。
不看还好,这一看,许老哥口中轻咿了一声。
“小乙哥,莫要怪我大言诓你,不虚不实。前日里,小乙哥曾在小生摊位前走过。那时候老哥我就为小乙哥看了面相!贵家宅中,却有祸根潜藏,正要勃发。而此祸在萧蔷之内。如我所料不错,应该是和内宅有关。”
“可是,刚我见了小乙哥的花臂,然后抬眼又看了一眼小乙哥的面相!原本小乙哥也会因为此事,蒙冤受一番皮肉之苦。但是,我刚看了小乙哥的面相,祸事去了,但是,原本小乙哥的造化,我却也看不清了。”
“果然,神通难敌天数。说完之后,燕青手里一沉,可不正是他刚刚的放在桌子上的那块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