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回房间闭门思过去!”
“父亲……”
“嗯?”
一看高俅皱眉,高衙内不敢触他的眉头,灰溜溜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兄长,可是侄儿所说的这样?”
高廉面露疑惑,问了高俅一句。
“正是如此,要我说那蔡九也是自寻死路,不知天高地厚。刮地皮刮一路还不满足。非要到朱勔的地面上寻晦气!”
骂了一句,高俅好似不解气的和高廉说。
“还有那蔡京老狗也是!真当我高俅是他家小厮吗?对我呼来喝去。他的儿子死了竟然和我说让我兄弟回来。”
“嗯?兄长,此言何解?”
高廉心中确实疑惑!要知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回来的。可是童贯却还是派他回来了。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还能是什么?那蔡京老狗自己的儿子在江南没了,却要那我高俅做枪,让我的兄弟也就是你,到苏州,和朱勔放对。那朱勔圣眷和我相差仿佛,是那么好对付的么?”
“小弟,这次返京你也莫要多待,等到交接完毕,你就上任去吧!”
叹了口气高俅继续说到:“本想让你在西军混一混资历融入进去。可是如今蔡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