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聂山看着眼前的这一对儿女,心里面有些怅然有些不舍,还有些好笑!
原来陈福生和聂倩儿两个人在刚刚见面,互相之间问候了一句之后,陈福生呆呆的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而聂倩儿的脸上,则是有了点粉红的颜色。
“倩儿,这是为父世交,你陈伯父的儿子,陈长生!”
“长生,这是我的女儿!因为她自小身体多病,少见外人,所以少有人知。你可以喊她双儿……”
好家伙,不愧是父女两个,连名字都想到了一起去。
听见了聂山的话,陈福生反应了过来,而聂倩儿的脸上粉红也褪了下去。
“父亲,女儿和师兄,是以师兄妹相称的!”
“是吧师兄!”
“世叔,确实如此!去年侄儿送倩儿到衡阳的时候,因为有事,所以没有上门拜访,还请世叔莫怪。”
“那待会贤侄可要自罚三杯!”理当如此,陈福生也不拒绝。
于此同时,梁山哦不,是济州府,高廉带着兵马赶到了预订地点,和呼延灼会合。
其中,双方的兵马,呼延灼五千人,高廉三千人。
八千人马,在梁山的路口处安营扎寨,堵死了梁山下山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