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梁山之上有这样的能人,在此。不要说他们两个人,就算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所谓的当时名将来到这里。也只有次败仗这一条路可以走。
想到这里,两个人整理了一下情绪。
“不知道高太尉所言何事?”
那人并不说话,只是指了指书信。
呼延灼打开一看,无外乎就是里应外合之类的话语。
“你回去告知太尉大人,就说,关某定当按照太尉信上所言。”
“好!”
信使一拱手,径直去了。
她本来就只是负责传信。把呼延灼和观赏他们两个人,对于这一封信的答复,平平平安的带到高俅面前就可以了。
不会管是什么答复。
至于这个信使,他是如何来到梁山的?原因很简单,潜过来的。要知道,水性好,并不是只有那么几个人。
水乡之中,水性好的比比皆是。或许做不到几天几夜那么夸张。但是,驾着船游个几十里地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白天的时候他还特意沿着那条路走了一遍。没有道理,在晚上的时候。就把这条路给忘记了。
这个信息在白天的时候就特意混。前来招安的队伍里面。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