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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儿他们离开后,左风也忽然离开,行色匆匆倒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家里也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她白日里来往镇子上准备购置东西,晚上回来后又和傅无咎去后山练轻功,不过这几天时间,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儿,对于傅无咎更是刷新了认知,本以为他也只是略教她些许皮毛,却不成想这男人操练的毫不留情!
第一晚。
双腿上负重,围着后山不知道跑了多少圈儿,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全无半分怜香惜玉的姿态!
沈明珠也憋着一口气,硬生生的抗了下来。
累的半死后,傅无咎又教了她些许心法,对她而言干涩的像前世背的文言文一般,摸不到半点头绪!
第二晚。
沈明珠又是这般狠狠操练,毕竟还是有些底子在的,所以沈明珠还未到承受不住的地步,只是整个人几乎散架,最后都是强撑着一口气练下来。
至于什么心法依旧是半点没懂,气的傅无咎黑着一张脸骂她‘绣花枕头’‘一窍不通’!
第三日。
沈明珠已经开始渐渐习惯,而场上也多了些许木桩,负重且不说,傅无咎还拿着一个木棍勒令她依着自己说过的身法走,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