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否则我不会念及旧情。”秦城冷冷的说道。
项媚儿一愣,片刻后,她笑道:“好了,你放心便是,我对苏婉绝无恶意,她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随货,秦城也笑了起来。
把项媚儿送走以后,许北川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搓着手说道:“师傅,这妞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有意思?”秦城挑眉,“好了,别胡说八道,天天操不够的心。”
许北川摸了摸鼻子,讪笑了起来。
“对了,最近江城保卫处的人来找过你好几次了。”这时,许北川忽然正色道。
“江城保卫处?”经过许北川的提醒,秦城才想起来这一茬。
“他们现在在哪儿?”秦城问道。
许北川说道:“住进招待所了吧,要不我去帮你找找?”
“不用。”秦城摆手,“等他们来找我便是。”
回家以后,刀疤脸依然在苦练着功夫。
接近半个月的训练,刀疤脸身上的皮肤彻底变成了黝黑之色,一寸寸肌肉犹如钢铁般,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横练付出的努力,比修内劲要多上数倍百倍,所经受的痛苦也更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