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明显的松了口气,只是看着承晚还是有些心悸。他沉了沉气,斟酌了下遣词用词,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解释道:“回上神,不管是神仙命格还是下凡历劫的命格均是天定,哪怕是天帝也难改一字半句,这件事,小仙……小仙实在是无能为力。”
承晚坐在云椅上陷入了沉默。
好吧,苍濬毕竟做了自己三万年的大师兄,当年自己飞升上仙还替自己挡了一道天雷,自己不妄自修改他历劫的命格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全当还了他当年的替劫之情吧。
罢了罢了,既改不了就算了。
见她一言不发,向辞以为自己又惹恼了她,赶紧对着桑落使眼色。
桑落也摸不透承晚在想什么,于是想了想她刚才的话,寻了个话头:“我从东海上九重天虽已几万年,但只听说神尊乃是当年白鹭渊的鹭帝之子。白鹭渊离东海远,也没什么交情,我只知道十万年前遭了难,全族倾覆了,但是不知道当年白鹭渊具体发生了什么。晚晚,你可知内情?”
“唔,内情吗……”承晚思绪被拉回来。
“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桑落摇了摇手中的绡扇,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这本就是神尊的伤心事,不提也好。”
承晚眼睛看向殿外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