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很多事都没有一定必须的理由,所以才会有蝴蝶效应。混杂在一起的圣经典故、奇闻杂学,可能只是某个人某一时兴起的无聊拼凑。”
“不可能。”
女孩儿的声音干净柔软,斩钉截铁,许湛不由得轻轻一挑眉,“为什么?”
“因为,一,墨迹,二,字体,三,笔迹。”
“嗯?”
“那个年代的捷克,那个年代所有有文字的地方都还在用羽毛笔、毛笔,写字都要现调墨,一盘墨,一碟墨水,用完后再调,下一次就不可能呈现出完全一样的色调和软硬度。这本圣经,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是一模一样的墨迹,怎么做到?是调了几缸的墨,在没有变质之前全部无差别用掉了么?”
“时间考证本来就有范围偏差,”许湛不以为然,“一千年和一千零一年也许有差别,一千年零一天、零一个月也会有不同么?”
“还有字体,”她继续说,“每个年代都会有旧字体传承也会有新字体出现,我们老祖宗是这样,国外也是这样,而这本圣经的字体,独此一个,再也没有任何同样字体的文献出现。实在无聊,独创字体未尝不可,那为什么再也不用了?是居奇么?然后,又流失得如此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