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什么,只感觉好像很在意她今后要住哪、是不是能彻底安顿下来,还主动提出让她住到春节后。迟心真的不想要,可是……不敢。
这真是个难熬的盛情,她立刻表示要交房租,可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就赶紧闭了嘴巴。然后,她提出做家务、打扫房间,他说不行。
是“不行”不是“不用”,一字之差,迟心就知道所有的东西不能碰,爪子赶紧缩回来。再然后,她终于想到一个:做饭。
他终于点了头。以饭抵租。
连续喂了他几天,似乎还不错。都饱饱的。
十分钟骑车到小区,可惜这小区限制单车停放,只能把车扛进楼道,货运上来,好在这一层邻居家没人,他又是个残疾人,不知道她占用了楼道。
轻手轻脚地锁好车,开门。
“我回来了!对不起啊,马上做晚饭!”
旋风一样的一句话丢过来,许湛从电脑上抬起头,那人影子已经蹿进了厨房。听着里面乒里乓啷的动静,挣了下眉。
饿不饿?饿。可心里丝毫不期待她的晚饭。几天了,除了半生不熟的煮挂面,就是稀饭加拌黄瓜,早饭一律是从冰箱里现拖出来的凉牛奶和面包片。好容易炖了一只鸡,完全颠覆了许湛对鸡的认知,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