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急速个坑,她笑了,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冯克明忍不住往前一些,让她更看清楚,看清楚他现在这个样子有多热切,眼睛里有多少火,“不试怎么知道,指不定我就喜欢它跑30度以下的坡呢?”
她没答,轻轻抿了抿唇,“冯大哥,如果,当初知道凌海是这样,你还会来么?”
冯克明微微一怔,知道她在说他和苏静,这个问题他根本就不用想:“不会。”
“那我比你幸运。没有来就知道那个地方不能去。还要试么?”
她这是在拒绝他,干脆,完全,不留余地。可是,冯克明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失望和痛。眼前这张小脸这么地清醒,清醒得让人心疼。
她是迟芳华的女儿,儿时丧父又被母亲遗弃,鬼知道一个小丫头在几个舅舅家的土炕上是怎么摸爬滚打长大的。当年记得许湛提过,那一次她打碎了东西,她妈说道歉她扑通就跪下了。许湛说那么熟练,肯定常跪。
这样长大,她不可能有苏静的温柔和豁达,不敢娇气也不够可怜,一直都在学着生存,恐怕连真正地表达自己都成问题。不然,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优秀的学业,是怎样别扭的性格会想钻在车下,放大发动机的声音?为了脏?为了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