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湛要了楼上付费雅间,一壶茶,拨开手机。
许湛:晚上跟我爸一起吃饭?
冯克明:今儿有事儿,明儿?我的东。
看着下午的短信,许湛抿了口茶,噗!烫!
春节过后,哥儿俩好好地补了一顿酒。明子笑嘻嘻地说这下他自由了,让许湛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可没等许湛开口,他就又说,“老许,当年她才六岁,不管什么都跟她没关系。这些年在乡下,没爹没妈怎么过的?你不觉得可怜么?你们不该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么?不,你可比她强多了。你放心吧,她大过年的还自己住宾馆。她都这样儿,哥们儿我更不会没事儿跟迟芳华瞎凑近乎,惹你不痛快!”
说的没错。可现在,他许湛挑好了日子坐这儿等迟心,而明子也没提今儿的事是又要带着她消失。有过那平安又刺激的一夜,现在那车库究竟是几个人,之后又会剩下几个人,那傻丫头还会计较么?
站起身,走到窗边,街对面就是一大片住宅区,几年新的房子,下班时间进进出出大都是年轻人:刚刚背上房贷的和只够钱租这么远的。地铁都没通到的地方,无论在哪上班,交通都是负担。
很多压力,人都以为能克服,其实只是时间不够。忍着忍着,没有尽头,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