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公司说的?”迟心问。
“说我老公病了。”倪朵朵轻轻地吹着黄澄澄的小米粥,“不想守寡。”
噗,迟心笑,“老大知道了打你。”
“来,吃吧,你点的小米粥。”倪朵朵把粥碗托到她面前,“我家太后说要过来给你做饭,我说不要了我可以的,太后说可以个P。”
“你怎么还告诉阿姨了。”迟心香甜地吃着,“这么热的天,咱们点外卖就好了。”
“嗯。”倪朵朵看着这终于有点人样子的女孩,“心,这么说,车队不去了喽?”
“嗯。”
“不参赛了?”
“嗯。”
“为什么呀?”
“都是男人,”她抿了抿唇,“我一个女孩子,训练什么的都不方便。”
“嗯,我也是说。每次那么晚,那么远,也担心呢。”倪朵朵应和着,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冯克明是她之前的老板,对她照顾有加,车队有一半的人都是以前的同事,这个担心应该比较小吧?就算有的话,还要等这么久才发现么?最最主要的是:她什么时候开始有性别观念了?以前不是巴不得混男人堆的么?
睡了一整天,吃了晚饭,迟心明显精神好多了,说出汗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