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猎物挂在树上,百富会骑马来运走猎物。”白芙道。
“好,这样再好不过。”甲地将野鹿架在肩上,重量和平时搬运材料差得不多,缓缓蹲下,然后用力蹬腿,双手顺势一推,野鹿正好夹在树杈上。
直到五头野鹿架在树杈上,三人心满意足,这时候也已经花去了两三个小时。
“白芙姐,你的鞭法真是了得。”甲地道。
“怎么,我的鞭法师承白老头,学不到五成,你也想学么?”
甲地心想,怎么又是五成,又想到自己,锻手舞只学得一半的一半,只感到焦急。
“白老头是谁?”
“丝绸岛只有一家懂得鞭法,也只有一个白老头。”
“你们家武馆可是叫六全鞭?”甲地问道。
“正是。”
茉莉听到,立马插嘴道,“那天我们刚好在旁边茶楼,你家馆长狠狠地惩罚了一个恶徒,真是畅快……”
“那天我也在场,白老头用的正是六全鞭的第六鞭,无鞭术,即使没有鞭又似有鞭的武术。”白芙讲道。
“这无鞭术我们看着很是有趣,那大汉就像鞭子一般被老头子拿捏……”茉莉道。
“正是,无鞭术是在没有铁鞭之时使用,乃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