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了便直接取走武器。因此每到这种时候,班内一天便只会修理这一件武器,并且已经足够让他疲劳至极。
那时班内便已经让甲地开始练习锻手舞,甲地还太小,只不过是熟记了那些动作,而非真正懂得其中的道理。但这也让甲地对武器的修理和制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小小的年纪便已经能够体会武器中所潜藏的情绪。
白馆长抬起手,摆出架势,示意甲地来与自己斗武,这与白馆长大汉斗武时背起手的状态不同,白馆长展开双手,双手的状态柔软而放松,在空中划过弧线和波浪,宛如水一般。
“来,进攻。”白馆长淡淡一句。
“得罪了。”甲地说完便摆出锻手舞的攻击架势。但甲地静止在原地迟迟未动,因为他看到白馆长的姿态实在太过怪异,过往的打斗都是直来直去一攻一档,可白馆长这软软的双手却似乎毫无破绽,看不出攻也看不出防来,总是处于一种非攻非防的姿态。
“来,进攻,难道你还要等我背过手去么。”白馆长说道。
甲地一听,便也明白了白馆长的意思,心想,本也都不赢白馆长,就尽管大胆出拳便是了,绝计也胜不了白馆长,白馆长也不会无故伤我。
心里盘算过一番后突然箭步而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