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看来却犹如夺命恶鬼。
徐氏心头戚慌,她当年被卖成扬州瘦马后拼命保住清白逃出来,那花印她又怎么都处理不掉,瞒着陈祯说是胎记,没少用来邀宠,如今却成了夺命利刃。
“……意浓,你先带你外祖母回去,为父要处理些事情。”
陈祯的话几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听的徐氏心底发冷,哭泣声戛然而止,她惊恐的看着陈祯。
沈老夫人的目光多了些惊疑不定,陈意浓却只是微微一笑,搀着沈老夫人离开徐氏的屋子,临走前还不忘贴心的关上门。
“意浓,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
等到陈意浓把沈老夫人送到厢房,沈老夫人才握住陈意浓的手,压低声音问道。
陈意浓颇为无奈,她总不能坦白说是自己上辈子知道的事情吧?只能尽可能放软声音解释:“平日里意浓掌家,总是有些人会送消息过来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沈老夫人虽然还不放心,但想来想去又觉得外孙女有这本事实在是好事情,也就不在多问,只嘱咐到。
“你要小心,我看那徐氏不是个好对付的。”
……
沈老夫人在陈家住了约莫半个来月,就领着人一道回了沈家,沈衡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