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别说纳妾,就是通房也一个不见,夫妻两个膝下就陆湘君一个。
如珠如宝的看着,自然不懂,亦或者说不想懂嫡庶有别这四个字。
她倨傲的坐在椅子上,从上而下俯视着四周。
她只是利用陈意浓来跟其他矜贵的小娘子别苗头罢了。
但陈意浓不懂,她欣喜热切,自以为攀上高枝,喜色难耐:“郡主,小女母亲不过是个外室,被说几句也没什么,不值当您如此……”
她怯生生、娇滴滴的,这套作派放在嫡出的夫人娘子眼里,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但有人捧着顺着,陆湘君便十分顺心。
“你也可怜,摊上个这么心胸狭窄的妹妹。”
陆湘君这话说的便是往人心窝子里扎,年长的夫人们大都司空见惯,年纪轻的、性子急切的小娘子们却要为陈意浓鸣不平。
只是有长辈在,生生被按住罢了。
“郡主家里头并无姨娘,自然也不懂得嫡出分别,这倒也没什么,只是郡主今日为我庶出的姐姐出头来指责我,改日咱们去圣上面前也说道说道,如何?”
陈意浓半步不退,脸上虽还带着笑,眼里却是冷冷的:“姐姐,母亲虽说身子不爽没法亲自教导你,可平日里姨娘也是带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