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沉沉的压低声音:“先时在皇后宫中,我原以为你姐姐是个好的,可那日冷眼看着,瑞王殿下似是……”
万氏声音细细绵绵,三两句就将陆舟同陈意浓来往亲密的事说的十分真切,更是说的陈意拂当了真,她不觉气恼,咬了咬嘴唇,颇为不甘。
见她如此,万氏也收了言语。
如今是不能明着折腾那瑞王跟长公主,可后宅里棉藏针的手腕多了去了,何苦劳累自个儿呢。
陈意浓用水蓝色绸缎带子掳袖,施粥布食都亲力亲为,只是西边这块地人多,挨挨挤挤的,就让人有些手忙脚乱,先时还好,粥水分发一半,就有幼童被些成年男子推搡着倒在地上。
踩踏跟哭声一起,四下里就止不住,陈意浓眉心一紧,抬眼看去,只见万氏同陈意拂那边都有男丁看着,规规矩矩齐齐整整,无人乱来。
唯有她,此处只有几个丫鬟同粗使婆子,一时间竟有些镇不住场面,流民要闹腾起来的样子。
人头攒动犹如汹涌浪潮,陈意浓一时气闷,只觉得胸口沉闷似压着巨石,手心更是沁出冷汗来。
她此刻才察觉有细密网罩要将她如小雀般扑杀,流民中男子不少,若非是男子也难以活着抵达京城。
倘若今日暴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