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久以前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有人观景、有人修炼?”
这日,晨风和晨清卿背靠背坐在树冠的蒲团上,看着林海尽头一轮残阳如血,晨清卿轻声问晨风。
晨风看着眼前景象,听闻晨清卿的话后也不免有些感慨,认真思量一番才小声道:“应该是吧,不过应该是一个人,要不怎么只有一个蒲团留下来呢?所以应该是一边修炼一边观景。”
“为什么不能是两个人?就像我们这样。”晨清卿转过头看了一眼,用手指了指蒲团上的晨风和自己,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很是较真。
“额,也有可能,不管几个人,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咱们应该好好谢谢这位前辈的。”晨风对于几个人并不在乎,只是想起不知多少年前,也有人曾在这里早看朝阳、夕望落日,不免感叹岁月流逝、时光渐远而风景依旧。
晨清卿再次转头看了眼不解风情的某人,便又回过头去盯着天边、眼前的景物怔怔出神,不再言语 ,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我觉得差不多可以突破到要突破到筑基了,这几天身体内许多穴位、经脉鼓胀不已。”晨风想起自己这几日自己的修行,便随口对晨清卿说。
“突破到筑基?怎么这么快?”本来不准备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