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手谈一局?”
晨风坐下之后,白泽将一只棋笥推到晨风身前,虽是询问的口气,却是已经在棋盘上率先落子。
晨风有些尴尬,看看棋盘又抬头看了眼白泽,道:“我不会。”
“连老离开一事,我也知之甚少,但绝非什么坏事。”
白泽盯着棋盘,对晨风的尴尬视若无睹,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晨风心头大震,不知白泽话里的意思,想要问些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该你了!”
白泽抬头催促一声。
晨风看了看白泽,又看了看一边站着的白卓,见双方皆是神情凝重的盯着棋盘,便拿起一颗白色棋子,随意的落在了棋盘上。
“连老走之前,曾经出去过几趟,应该是处理了不少事,只是临走之前也没有交代个只言片语,想来应该是存了考较的心思。”
晨风落子,白泽紧随其后,黑棋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棋盘上,吃掉了一片白子,白泽顺势将吃掉的棋子收起,送到了晨风手里。
晨风惊疑不定,明白“出去几趟”的意思,但至于处理了什么事、又存心考较什么,就一无所知了,学着白泽的姿势,又是随意落子。
“当前乃是万年未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