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儿咬牙切齿,不甘心这么快就让她洗清嫌疑。
“可小桃来禀报时,分明说娃娃衣摆上写着我的名字,这一点你该作何解释?”
“当时天色已晚,说不定是她看走眼了,况且稻草娃娃现在就在你眼前,上面哪有什么名字。”
红袖将草人拿出去时,上面确实有字,为的就是引诱小桃上钩,只不过在掩埋之前早就处理干净了。
“你!”方婷儿被噎的哑口无言,情急之下,她泪眼婆娑的望向了韩厥,“表哥,这个女人满腹诡计,您一定不能听信她的话啊!”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僵持,毕竟这稻草娃娃太过于惟妙惟肖,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巫蛊娃娃还是别的。
“嗝——”醉成一滩烂泥的喜灯突然打了个嗝,踉跄着起身,夺过了楚宫瑶手里的草人,“哟,这娃娃做的倒是灵动。”
方婷儿生怕这醉鬼手上没个轻重把东西毁坏,吓唬道:“神医,这可是邪物,当心碰了沾染晦气!”
“哈哈哈。”他大笑,“但凡是个医者,都能辨认出这是练习针灸的草人,跟邪物哪有半点关系。”
话音落下,方婷儿和小桃都惨白了脸。
事已至此,就算是个傻子也该清楚了其中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