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您快些出去吧,当心被传染。”
楚宫瑶每说一句,就得喘两口气,眼皮子直往下耷拉,就算演技再好也不至于装的这么像。
韩厥心里莫名浮现出了一股无名怒意,更多的则是着急。
“病成这样也不知道找大夫,你是要把自己活活耗死么!”
“臣妾每日都在按时服药,再静养一段时日就没事了。”
“已经这么久,病情还是毫无起色,本王真怀疑你究竟懂不懂医术。”他愤怒扭头,“长影,将喜灯带过来!”
“是!”
瘦猴似的喜灯很快被带进了房间。
“去给王妃把脉,看看病况如何了。”韩厥冷着脸,催促了一声。
“啧。”喜灯在床边走了两圈,幸灾乐祸的笑着,“都说医者难自医,这话果然不假,纵使你再妙手回春,此刻还是得我亲自出马才行。”
见他伸手准备把脉,楚宫瑶想也不想,就把手臂收回了被子里,“用不着你医治,出去。”
“哼,天底下不知多少人求着我看病,你如此不知好歹,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喜灯鼻孔朝天,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韩厥不知楚宫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病成这样,总不好出言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