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厥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楚宫瑶轻轻抚摸上他的脉象,如同当初一样,内力紊乱,看上去康健,实则是有暗病的。
然而,经过她上一次的调试,他将梗住的毒血吐出来一部分,没道理会被一点酒就引出病根。
除非……
她飞快走到桌旁,拿起喜灯刚给的医书翻了两页,果然,找到了类似的情况。
今夜太子的鸿门宴上,那酒绝对有问题,勾出了韩厥一直压制的旧伤。
情况棘手,他喝了酒,许多草药忌口便不能用,可性情温和的,根本不能缓解燃眉之急。
她打心眼里不想让这男人死。
好不容易在王府站稳脚跟,这个时候,韩厥出点什么意外,她的日子绝对会比最一开始还要艰难,说不定还会被认定大禹奸细的罪名!
既然不能用药,那就只能冒险。
楚宫瑶将银针铺在桌子上,伸手,拽开了韩厥的腰带。
床上的男人由于常年警惕,哪怕是意识不清醒,也本能的蹙起了眉头。
她伸手将男人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身。
战王虽然常年带兵打仗,可肌肤并不黑,反倒白净如凝脂,肌肉匀称。左臂上有一道不小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