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置身之外一般,一点都没有失宠的落魄。
韩厥心头好似堵着个石头,想说夹菜是真心的,叫她去吃饭也是真心的。
可那些话,面前的女人又怎么会相信,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战王脱下外衫,露出精壮有型的上半身。
女子将目光落在那道旧伤疤上,“这是什么武器砍伤的?伤口的形状太奇怪了。”
“两百斤的方天画戟。”
韩厥说的淡然。
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硬生生用肩膀扛下来,人居然没有被劈成两半,这韩厥还是人吗?怪不得都叫他战王。
楚宫瑶啧舌,心中也有些钦佩他,修长白葱似得玉指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男人便不自觉的有些颤栗。
好似被小猫轻轻抓挠一般,诱惑而不自知。
“这道伤口外表看愈合了,但内里依旧在溃烂,所以会产生大量淤血,”她凑近伤口,手在周围不断的按着,试图找出病灶位置,长长的睫毛几乎都要扫过他的胸膛。
男人忍受不住,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耳根也不自然的泛红。
楚宫瑶不解的抬起头,正对上他躲闪的目光:“咳,找出有方法吗?”
她扁扁嘴:矫情怪,摸摸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