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皇帝将奏折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转身大步离开,愤怒中下了朝。
跪在地上的官员吓得几乎要尿裤子。
钱和粮是一车车的往灾区运,奈何那流民就是执意往京城涌,哪怕死在路上也不肯待在家乡。
究其原因,朝堂上一半的人真糊涂,一半的人装糊涂。
太子精兵,驻扎灾区,占用民房耕地,扩充军队,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大堆。
可这些事,谁也不敢捅到皇帝面前去。
众官员垂头丧气的下朝,没有个带头的,他们就不敢说也不能说。
“战王留步,”太子陆雍萧开口将韩厥叫住,面上带着几分笑意上前道,“你今日看起来精神焕发,气色倒是比往常更好了。”
按道理喝了他那日准备的药酒,就算不是立刻发作,也应身体不适,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人逢喜事精神爽,多谢殿下夸赞。”韩厥依旧面无表情,说出的谢字都带着生冷。
“哦?什么喜事?”太子笑道。
“殿下有空关心臣,不如想想流民之事如何替陛下分忧,纸是包不住火的。”韩厥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留在原地的陆雍萧笑容渐渐冷淡,最终,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