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看得很严。”
于东看着妻子,“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帮她,可是她什么都不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于东点点头,“这种事情在没搞清楚的时候不能随便帮,不然到最后就你一个坏人。假如真的有事,最能帮她的,其实就是她自己。”
“嗯,我知道,就是有时候看她这样子,有些难受。”
于东理解程砚秋的感受,不说她们曾经是同学,单单是看到另外一个女性有可能遭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同是女性应该都会感到担心。
但是这种事情他们作为外人确实也不好插手,于东见过太多插手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最后人家夫妻好得不得了,帮忙的人成了坏人。而且阚婷婷自己什么都不愿意说,他们又能帮什么呢?
程立业那边给阮小虎上了一会儿课,也意识自己职业病犯了不太好,就没有再多说,而是提议打麻将。
阮小虎怕一会儿表现不好,先打了个预防针,“我不太会,师爷。”、
“不会没关系,可以学嘛。”程立业哈哈笑道,“你老师他也不太会,而且学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个半吊子。他打牌啊,就是孔夫子搬家,都是输。”
一桌麻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