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拼在一起,过得了人,过不了车。桥墩旁缠着不少杂草和垃圾,让水流受阻,汩汩地流过,显得很费劲。
“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或许知道呢?”
李里会错了意,我却没有解释,或许在我心里,也认同这个答案。
从狮子桥过去,就是我们初中学校,学校附近很荒芜,除了几个专门给学生卖饭的人家,只有一片一片稻田。所以这座不算桥的桥,也是那些年难得的景点。现在更荒芜,连学校都没有了,只剩下破得不能再破的几间房子。
我看着水流,看着杂草,又想起来一些事情,关于赵芳的。
初中时的赵芳个子很高,学习很差,常年坐在后排。
我个子不高,学习却也很差,所以也坐得靠后,常常在她前面。一般时候,她独来独往,不太说话,有时候遇到一些要紧事情需要问询,就会戳戳我后背。
她一直都戳我右边,戳两下或者三下。
有一天,她戳了左边,还连戳了四下。一个人突然改变习惯去做一件事情,必然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还没等我想通是为什么,她就凑到我耳边,晚上到狮子桥边等你。
因为她d胎的事情,学校的学生对她都是避之不及,我因地理位置的原因,不得不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