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桦对座谈会这种事情,抱有一种较为平淡的心态,去也可,不去也可。
他似乎已经过了想要急切证明自己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有初来乍到的忐忑。
“去玩玩吧。”余桦显得很轻松。
“那就去玩玩吧。”
第二天,余桦给吴书青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说了座谈会的事情,然后又要到了汪曾棋的联系方式。
手里捏着写了号码的纸条,余桦看了看于东,“要不,你来打?”
于东往后退了一步,“你要的号码,为什么让我来打?你打,你打。”
“不是你让我要的?”
“你自己不想要?”
“我主观上是想要,但是要不是你让我要,我也未必会要,所以造成现在这种情况,责任主要还是在你。”余桦直接把纸条塞到于东手里。
“我觉得主要责任还是在你,嘴长在你脸上,我总不能去控制你说什么吧。”
两人正互推着,毕飞雨大汗淋漓地从走廊路过,透过窗户见到他们推来推去,好奇地走进去,问:“什么情况?什么打不打的?”
见是毕飞雨来了,余桦笑道,“你来得正好,我们要给你老乡打电话。”
“我老乡?”毕飞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