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拿到画之后,汪曾棋又问:“你们最近可有新作?”
余桦说,“我有一部长篇,这个月已经在《收获》发表。”
“叫什么?”
“《许三观卖血记》。”
“书名听起来挺唬人,回头我去找来看,你们两位呢?”
毕飞雨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新作,其实也有,不过只有短篇,他就没说。
于东想了想,把自己新书的事情说了,“我的新书刚刚写完初稿,跟上沪有关的,还没想好在哪儿发。”
“写家乡是好的。”汪曾棋笑了笑,“你的新书要是出版了,我给你作序。还有余桦,我毕竟之前也教过你。”
余桦嘿嘿一笑,“您还记得啊。”
汪曾祺之前在鲁迅文学院教过大课,自然也给余桦上过课,不过当时学生很多,课又少,后来分实践老师余桦也没分到汪曾棋手下,所以接触并不多。
之前要来电话的时候,余桦觉得汪曾祺大慨不记得之前在鲁迅文学院教过自己,所以就没提这事。
于东看了看余桦,心说这家伙藏得挺深。
不过回想一下,余桦似乎也很少提到在鲁迅文学院的事情,他明明在里面待过两次。
汪曾棋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