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宝岛参加过交流会,并且最为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在前面。
等他说完,然后让宝岛的几个作家讲,他们讲完之后才轮到于东他们几个。
汪曾棋拿到话筒,不需要做任何预备动作,底下已经没人发出声音,都在静静地侧耳倾听。
燕大的学生,特别是中文系的,都知道汪老的课讲得好。
汪曾棋笑着开口,“卑之无甚高论,且与各位做些分享。一个人,他后来会干些什么,必然跟儿时有莫大的关联,我生活最久的地方,高邮人称东头街上,就是东大街,人民路。我们家大门和后门……”
老先生一开口,便满是生活。
关于他的作品,他一字没提,说的都是家乡集镇上的米店、碳铺、中药房大门上的对联,油盐酱醋,喝酒饮茶。
等到他的讲演结束,他也没说一句自己为什么会写作,但是众人听了之后,似乎又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写作。
或许,写作对她来说,就如他说的那些一样,已经融入到他日常生活当中,又或者,他之所以写作不过就是为了纪录自己的那些日常生活而已。
等他说完,众人都是意犹未尽。
于东他们也是听得五感通透。
只不过,有了汪曾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