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惨。
之所以有这种传言，一方面是媒体比较无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天天摆烂，这几年一直没什么新作品面世。
好多宝岛人知道于东的长相，还是因为当年他们夫妻俩当年在美国合唱《屋顶》的视频，这个视频在宝岛这边流传还挺广，看过的人挺多。
同样的，很多人知道程砚秋也是因为那个视频，在不知道于东的人眼中，那个视频最值得关注的就是程砚秋了。
台上，程砚秋绕着键盘走到前面，笑眯眯地去搂孙晏姿肩膀。
之前孙晏姿在深空园区的录音棚录音的时候，跟程砚秋经常见面，程砚秋是深空音乐的顾问，两人之间还有工作关系。
有时候，程砚秋会帮着处理一下编曲，有时候，也会给孙晏姿辅导一下唱功，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处的挺不错的。
孙晏姿被程砚秋拉着，激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掩着嘴说道，“程老师，你们怎么来了？”
程砚秋笑着说道，“今天不是你首专的签售会么，于老师就说过来看看。我们可是很看好你的，我们公司的歌手，从来没有谁能有这样的待遇，首专的首次签售会他会露面，事实上，他就没出席过歌手的签售会。”
孙晏姿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