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还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此时的脸却近乎贴在了一起。淡淡的薄荷烟草味袭来,安贞抬眼就看到一双剑眉朗月般的眸子,然后就是綴在旁边的那颗淡淡的泪痣。
大男人长颗泪痣,那么阴柔干什么?求抱抱?求安慰?
安贞眯起眼睛,脑海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程郡骁的唇角不觉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看够了没有?”程郡骁轻声问道。
“啊?”安贞心跳漏了一拍,“糟糕!”
安贞只觉腰上一松,“哗啦”一副手铐穿过了程郡骁的手指。他用力一扯,就落到了掌心。
“混蛋,还给我!”被压在座椅靠背上的安贞近乎暴起,她伸手去够,却发现这个男人力道之大,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程郡骁反问。
坐在前排看戏的汤德意歪起嘴角,阴阳怪气地插嘴:“哥,这个姑娘是带道具的哦!真会玩!”
安贞气不过:“你个死猪精,给老娘闭嘴!还有你,放开我,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哦?”程郡骁眯起眼睛“怎么个不客气,就用这个?”他说着用修长的手指转了转手铐。
“你们两个大男人,就知道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