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凝重地连连摇头。
“哎哟!小姐姐,能不能轻一点?”程郡骁一直憋着劲儿,在安贞最后一根碘酒棉签硬挺挺按在肩膀伤口上的的档口,终于破了功。他猛地一颤,不由地喊出了声。
“对起啊,对不起!还有2个小时,我看楼下的小诊所就开门了,到时候咱们再让专业的医生给你包扎一下啊,你再忍忍。”安贞赶紧放轻了力道,一个劲地道歉。
程郡骁饶有玩味地望向安贞,这家伙前所未有地低眉顺目,竟然还挺有意思的。
柔和台灯光线里,安贞因为刚刚哭过,忽闪的睫毛下缀着一双含水的眼睛,脸上的粉底也早已消融的差不多了,但是依旧能够看出皮肤状态不错,甚至比不化妆时的脸色还要红润一些。几粒小小的雀斑横在鼻梁之间,显出一丝稚气来。
“现在呢?你感觉好点没有?”安贞抬眼看程郡骁的反应。
“嘶,哎,你被狗咬过没有?”程郡骁活动了一下肩膀,问得很真诚。
“有呀,你知道吗,我爸在我小时候养过一条德国黑背。有一次狗子从外面叼了块骨头回来,我嫌骨头太脏就去抢,那家伙跳起来照着我我手背上就是一口!医生说差一点儿这两根手指头就报废了!”
安贞说得声色并